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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旬

佛教欲界第六天(他化自在天)之主

  • 本国语言名:Pāpīyas(梵文)[2]
  • 身份:欲界第六天之主[3]性格
  • 波旬介绍
    波旬是佛教欲界第六天(他化自在天)之主,为恶者、杀者,常以憎恨佛法,杀害僧人为事。[3][4][5]

    作为神话形象的魔波旬,是佛教的创造,是佛教创造的一个邪恶之神,其形象塑造主要是在佛传文学中完成的。[2]魔王波旬出现在佛传故事“降魔成道”中,记载于早期印度佛经。[6]西晋竺法护译《普曜经》、南朝求那跋陀罗译《过去现在因果经》和北魏时译《杂宝藏经》均记载了魔王波旬召集摸众干扰菩萨修道一事。[6]《杂阿含经》多处文本记述了释迦牟尼佛与魔王波旬之间的对峙。[7]早期佛典中的魔波旬基本上是独来独往的,但在后续的佛传作品有了眷属和部众,如《精进经》《佛所行赞》等。之后,汉译《佛本行集经》记述了魔王波旬的一千个儿子分为两派辩论对佛之事。[2]明代典籍《指月录》中则记载了魔王波旬除尽三尸,自唱皈依三宝的故事。[8][9]

    波旬既是扰乱释迦牟尼修行成道的一个具体的作恶者、诱惑者、障碍者,同时也是“邪恶”“诱惑”“障碍”抽象概念的象征。[5]魔王波旬主要采用魔女诱惑和率领众魔军的方式扰乱释迦牟尼修行,波旬的三个女儿分别为欲染、悦人、爱乐,旗下十支军队分别为贪、厌、饿、渴、欲、懒、惧、疑、怒、骄。[7]有关波旬的传说包括魔王惊梦、降魔成道等。[10][4][6]

    基本概况

    波旬是佛教欲界第六天(他化自在天)之主,意为成就恶法、怀恶意,常以憎恨佛法,杀害僧人为事。[3][4][5]波旬有无量眷属,常障害佛道,能够变化,如变成乞丐或少年,他是一个物质性的存在。[11][5]据得《杂阿含经》和《菩萨本生鬘论》记载,魔王波旬本质上是一位大夜叉,同其他夜叉一样,以人类血气为生,因此经中佛陀才称其为“夜叉”。[12]

    魔王波旬在扰乱释迦牟尼修行,破坏释迦牟尼获得无上正觉的过程中采用的主要方式,一是魔女诱惑,二是率领众魔军。魔王波旬的三个女儿分别命名为:欲染、悦人、爱乐,施展32种方法诱惑释迦牟尼,均以失败告终。魔王波旬的十支军队分别命名为:贪、厌、饿、渴、欲、懒、惧、疑、怒、骄,这十支军队向释迦牟尼发起进攻,也以失败告终。[7]

    原始起源

    汉译佛经中经常出现的魔王“波旬”,是梵文pāpīyasi的音译,意为“邪恶的”,应该是魔王的称号,而不是他的名字。在佛教之前的古印度神话中,没有魔王摩罗(在梵文和巴利文佛典中魔王的名字Māra,又译魔罗)这个角色。作为神话形象的魔王摩罗或者魔波旬,是佛教的创造。魔王摩罗或者魔波旬是佛教创造的一个邪恶之神,其形象塑造主要是在佛传文学中完成的。[2]

    “降魔成道”属于佛传故事一部分,记载于早期印度佛经,如《太子瑞应本起经》《佛本行经》《杂宝藏经》《普曜经》《过去现在因果经》等。这些不同时期的经典虽在文本上有所差异,但内容基本都是讲述释迦成佛过程中,魔王波旬率领众魔进行扰乱,而佛面对各种邪魔鬼怪丝毫不为之所动,最终降服魔军的故事。[6]

    历史演变

    魔王波旬记载于早期印度佛经,属于佛传故事“降魔成道”的传说内容。[6]

    西晋竺法护译《普曜经》,是现存汉译佛传中最早将降魔故事独立成章的作品,其中第十七《召魔品》、第十八《降魔品》记述魔王扰菩萨之事。[2][6]彼时,菩萨放出名为“消魔宫场”的光明,覆盖了所有魔宫。此光明令魔王波旬在梦中看到自己住所不明不净、支离破散等三十二种变化,感到恐惧恼怒,便号召四部魔众前来干扰。菩萨不惊不怖,丝毫未动。魔军复抛掷各种兵器,而兵器皆幻变为莲花,未损伤菩萨丝毫。魔军阵败溃散,时过七天,也未能聚拢。南朝时,求那跋陀罗译《过去现在因果经》记载:“尔时菩萨,在于树下发誓言时,天龙八部,皆悉欢喜。于虚空中踊跃赞叹,时第六天魔王宫殿,自然动摇。于是魔王心大懊恼,精神躁扰,声味不御,而自念言:‘沙门昙曜,今在树下舍于五欲,端坐思惟,不久当成正觉之道。其道若成,广度一切,超越我境,及道未成,往坏乱之。’”[6]

    北魏时译《杂宝藏经》卷七第八十一品《佛在菩提树下魔王波旬欲来恼佛缘》记载:“昔如来在菩提树下,恶魔波旬,将八十亿众,欲来坏佛。……佛语波旬:‘汝今先能动此澡瓶,然后可能掷我海外。’尔时波旬及八十亿众,不能令动,魔王军众,颠倒自堕,破坏星散。诸比丘言:‘波旬长夜,恼乱如来,而不得胜。’”《杂宝藏经》版本叙述波旬率魔军来坏佛,佛要其先动“澡瓶”,但魔军不能令其动,随后溃败而终。[6]

    《杂阿含经》[a]中有17部经是记载天魔波旬来扰乱佛陀时佛陀为其说法的。对于天魔波旬,佛陀说法只有一种方式就是“说偈降伏”。[5]《杂阿含经》卷九、卷二十三、卷三十九、卷四十三等多处文本均记述了释迦牟尼佛与魔王波旬之间的对峙。释迦牟尼于一日清晨着衣持钵,入王舍城乞食时,天魔波旬即打算,“我今当往,乱其道意。”于是,“波旬化作御车象类,执杖觅牛,着弊衣,蓬头乱发,手脚剥裂,手执牛杖。”释迦牟尼即刻识破魔王的身份,曰:“此是恶魔,欲来乱我。”后来,释迦牟尼在道树下,以“慈悲三昧,力破魔兵众”,得胜菩提果。[7]此外,在《杂阿含经》卷三十九第1093经中,佛陀初成佛道,天魔波旬作百种净、不净色,欲作娆乱。佛陀即说偈言:“长夜生死中,作净不净色,汝何为作此,不度苦彼岸。若诸身口意,不作留难者,魔所不能教,不随魔自在。如是知恶魔,于是自灭去。”时,魔波旬作是念:“沙门瞿昙已知我心。”佛陀向天魔波旬说法的内容,除了六入处、无常、离爱欲、修道解脱等内容外,还具有多说佛陀功德的特点。[5]

    在《阿含经》等早期佛典中,魔波旬基本上是独来独往。在后来的佛传作品中,魔王有了眷属和部众。南传上座部巴利文佛典《经集》中的《精进经》描述佛的对头已经不是独往独来的摩罗,而是拥有八支军队的魔王。他乘坐大象,统率全军,向佛陀发动进攻;佛陀以禅思和智慧抵御魔军,最后摩罗承认失败。作品中佛陀谴责摩罗时提到了他的八支军队的名称:爱欲是你的第一支军队,第二支叫做忧恼,第三支是饥渴,第四支叫做贪欲,第五支是昏沉,第六支叫做怯懦,第七支是疑惑,第八是虚伪自私。在《精进经》这部只有25颂的简短作品中,魔王的部属只有魔军,没有魔女。而公元前后产生的典型的系统的佛传作品,一般都有魔女出场。《佛所行赞》中魔王不仅有女儿,还有姊妹:“魔王有姊妹,名弥伽迦利,手执髑髅器,在于菩萨前,作种种异仪,淫惑乱菩萨。刘宋宝云译《佛本行经》中的魔女也是三位,也都有自己的名字,“第一女名爱,第二名志悦,第三名乱乐。”她们一起上阵,在菩萨面前施展媚态,惑乱心志。[2]

    随着佛教的发展和佛传文学的发展,佛传作品中魔界的构成变得越来越复杂,并且出现了内部矛盾。汉译《佛本行集经》[b]说魔王波旬有一千个儿子,分为两派,其中助菩萨者有五百子,以商主为首,在魔波旬右边而坐;助魔波旬者亦有五百,为首的名为恶口,在魔波旬左边而坐。在魔王召集他们商议对策时,两派展开激烈的争论。[2]明代典籍《指月录》中则记载了魔王波旬除尽三尸,自唱皈依三宝之事。[8][9]1986年,郭良鍪《佛教神话中的魔罗》—文,对散见于三藏经典中的释迦牟尼佛降服魔王波旬的情节做出梳理,并对魔王的渊源及来源做出相关性探讨。[7]

    相关传说

    魔王惊梦

    在《中国吉祥图》中,记载了有关波旬的传说,其原文为:当时菩萨从眉间放出白毫光,照遍魔王宫殿。魔王波旬正在睡眠中,忽梦得三十二种恶梦,内心恐惧不安。于是召集地居天所有天神、魔兵天众,以及龙、夜叉等众,命令他们去断除太子的勇猛之心,阻止他证得菩提道果。[10]

    降魔

    天(他化自在天)魔王波旬,为了妨碍释迦的修行,首先派了四个女儿诱惑释迦,但释迦用神力将四人变为了老太婆。因此,魔王十分愤怒,亲自率领魔军恐吓释迦,但释迦还是不为所动,一声巨响之后,魔王和魔军一起倒地。该传说在佛教之中被称为降魔。降魔的传说,在后汉竺大力共康孟详译《修行本起经》卷下、三国吴支谦译《佛说太子瑞应本起经》卷上、三国魏康僧铠译《佛说无量寿经》卷上,西晋竺法护译《普曜经》卷六和《佛说月光童子经》、后秦鸠摩罗什译《大智度论》卷十四等众多的佛经之中都有记载。[4]

    文化内涵

    波旬作为佛教欲界第六天(他化自在天)之主,意为成就恶法、怀恶意,既是扰乱释迦牟尼修行成道的一个具体的作恶者、诱惑者、障碍者,同时也是“邪恶”“诱惑”“障碍”抽象概念的象征。[7][3][4][5]

    相关作品

    经文作品

    普曜经

    《普曜经》中第17品《召魔品》和第17品《降魔品》专门讲述降魔故事,其《召魔品》记述菩萨在菩提树下入座,写道:菩萨如是坐此高座,“其斯欲界诸天之中,计魔波旬最为豪尊。今吾应义,当成无上正真之道,为最正觉,当感致魔,令到于斯。缘斯降伏,因斯摄化诸欲界天子,具足得本,及魔界天,见师子吼,降伏一切,成最正觉,尔乃发起三界众生。”佛告比丘:“于时菩萨有光明,名‘消魔宫场’,演斯光明,普照三千佛国,靡不周遍;曜魔宫殿,皆使覆蔽。从其光明,使魔波旬闻此像教。”[2]

    佛本行集经

    如隋阇那崛多译《佛本行集经》描写菩萨在菩提树下:心如是念:“此欲界内,是彼魔王波旬为主,自在统领,我今应当语彼令知。若不告彼而取证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,我则不成名为大觉。所以者何?为欲降伏魔波旬故,摄受彼故,亦兼摄受降伏一切欲界诸天。彼之魔众,魔宫殿中,复有无量无边诸魔眷属诸天,已于往昔,种诸善根,若闻我作师子吼声,若见我证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时,则彼悉来向于我边,当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。”尔时菩萨,思惟是已,从于眉间白毫相中放一光明,名“能降伏散魔军众”。放此光已,应时即至魔之宫殿。[2]

    杂宝藏经

    《杂宝藏经》中“八一、佛在菩提树下博望波旬欲来恼佛缘”记载:昔如来在菩提树下,恶魔波旬,将八十忆众,欲来坏佛。至如来所,而作是言,瞿昙汝独一身何能坐此,急可起去,若不去者,我捉汝脚,掷着海外。佛言,我观世间,无能掷我着海外者,汝于前身,但曾作一寺,受一日八戒,施辟支佛一钵之食,故生六天,为大魔王。而我乃于三阿僧祇劫,广修功德,一阿僧祇劫,我曾供养无量诸佛,第二第三阿僧祇劫,亦复如是。供养声闻缘觉之人,不可计数,一切大地,无有针许非我身骨。魔言,瞿昙,汝道我昔,一日持戒,施辟支佛食,信有真实,我亦自知,汝亦知我,汝自道者,谁为证知。佛以手指地言,此地证我。作是语时,一切大地,六种震动,地神即从金刚际出。合掌白佛言,我为作证,有此地来,我恒在中,世尊所说,真实不虚。佛语波旬,汝今先能动此澡瓶,然后可能掷我海外。尔时波旬,及八十亿众,不能令动,魔王军众,颠倒自堕,破坏星散。诸比丘言,波旬长夜,恼乱如来,而不得胜。佛言,非但今日,过去亦尔。[1]

    昔迦尸国,仙人山中,有五通仙,教化波罗奈城中诸年少辈,皆度出家,使修仙道。尔时城神,极大瞋恚,语仙人言,汝若入城,更度人者,我捉汝脚,掷于海外。彼仙人捉一澡瓶,语城神言,先动此瓶,然后掷我,尽其神力,不能得动,惭愧归伏。尔时仙人,我身是也,尔时城神,波旬是也。[1]

    指月录

    《指月录》中记载:四祖优波鞠多尊者,吒利国人也。亦名优波崛多,又名邬波鞠多。姓首陀,父善意。十七出家,二十证果。行化至摩突罗国,得度者甚众。由是魔宫震动,波旬愁怖,遂竭其魔力,以害正法。尊者即入三昧,观其所由。波旬复伺便,持璎珞縻尊者颈。尊者出定,取人、狗、蛇三尸,化为华鬘,耎言谕波旬曰:“吾此华鬘,酬汝璎珞。”波旬大喜,引颈受之,即复三尸,虫蛆臭坏,尽其神通,莫能去之。乃升六欲天,告诸天主。又诣梵王,求其解免。彼各告言:“十力弟子所作神变,我辈凡陋,何能去之?”波旬曰:“然则奈何?”梵王曰:“汝可归心尊者,即能除断。”复示偈曰:“若因地倒,还因地起。离地求起,终无其理。”波旬闻已,即下天宫,至尊者所,礼足哀忏。尊者曰:“汝自今而往,于佛法更不相娆乎?”波旬曰:“誓向佛道。”尊者曰:“汝可自唱皈依三宝。”波旬合掌三唱,而三尸悉除,踊跃作礼而去。因访一老比丘尼,入门乃触撒钵盂,尼曰:“佛在日,六群比丘甚是粗行,数来我舍,尚不如是。尊者绍祖位人,得与么粗行?”者休去。汾阳昭代云:“已知错误。”[8]

    诗歌作品

    欢喜园

    《清仁宗御制诗初集》卷三十二《欢喜园》:静境在祗园,花宫在咫尺。雄力定波旬,人天大欢喜。[3]

    戒诗五章

    《龚自珍诗全集》戒诗五章其三:行年二十九,电光岂遽收?观河生百喟,何如泛虚舟?当喜我必喜,当忧我辄忧。尽此一报形,世法随沉浮。天龙为我喜,波旬为我愁。波旬尔勿愁,咒汝械汝头。[15]

    题鸡足山雷音寺

    古诗《题鸡足山雷音寺》:兹山若非祇树林。昔人何以号雷音。江风怒吼三天力。泉水清冷十地心。驯鸽不惊云外虎。毒龙偏护水中禽。寄言海内波旬众。莫与吾师较浅深。[16]

    绘画作品

    降魔图

    建于北魏中期的云冈石窟第10窟南壁的降魔图雕刻位于第四层西侧。佛陀结跏趺坐于龛中,其右下方为正在拔剑的魔王波旬,身后有一人抱其腰,二人表情和悦,没有了早先凶神恶煞之态。画面上方的魔众则持有大石、斧头和弓箭。右下方三人应为魔女,朽略了敦煌壁画中的三位老妪形象,佛前跪荇溃败的波旬魔众。[6]

    魔王波旬袭佛

    《魔王波旬袭佛》在克孜尔石窟第98窟主室前壁的壁画上有所体现,在“降魔图”局部中佛的左侧,前面站立着的就是魔王波旬,怒气冲冲,左手握剑鞘,右手拔剑,向佛冲来。魔子萨陀拦腰抱着父亲,意欲阻止。经文载魔波旬欲破坏菩萨道时,“魔子萨陀前谏父曰:‘菩萨行净,三界无比。以得自然神通,众梵诸天亿百,皆往礼侍,此非天王所当沮坏,无为兴恶自亏福也。’魔王不听”。人物造型呈大幅度得扭曲状,使画面产生了动感。[17]

    降伏魔王波旬缘

    《降伏魔王波旬缘》在库木吐喇石窟第23窟主室券顶右侧的壁画上。画面中,坐在菩提树下的佛,身躯稍微向后仰,右手作说法印。跪于佛左下方、红体绿发、双手高举过头的人物就是魔王波旬。[18]

    注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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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a]佛灭百年后开始产生不同部派,《阿含经》也随着各部派僧团在印度本土的扩大分布而流衍开来。《阿含经》是佛教的根本经典,共有四部,即《杂阿含》《中阿含》《长阿含》《增一阿含》,合称“四阿含”。《杂阿含经》是最重要、最核心的一部。公元435年,印度高僧求那跋陀罗途经斯里兰卡来到中国,于建康衹垣寺从事译经工作。他开始将法显大师从斯里兰卡带回的梵本《杂阿含经》翻译成汉文,完稿共计五十卷。[13]

    [b]隋代阇那崛多译[14]

    参考资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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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1]吉迦夜,昙曜. 杂宝藏经[M]. 2007: 137-138. (2)

    [2]侯传文. 佛魔斗争在佛陀传记中的演变[J]. 东方论坛, 2021-06-10, (3): 34-36,39. (4)

    [3]吴蔚. 嘉庆圆明园静宜园诗[M]. 2017: 348.

    [4]王皓月. 道教“六天”概念的形成及发展[J]. 儒道研究, 2016-07-31: 152,160. (2)

    [5]张霞. 从汉译《杂阿含经》看佛教的讲经说法[D]. 上海师范大学, 2017-05-01: 31,32,39,53. [2023-12-05]. (4)

    [6]张薇. 佛传“降魔成道”的文本与图像流变[J]. 中国美术研究, 2019-01-31 (2)

    [7]赵艳. 释迦牟尼佛神话研究——以佛传为中心[D]. 陕西师范大学, 2018-06-01: 20,149,150. (3)

    [8](明)瞿汝稷. 佛学丛书 指月录 上[M]. 2017: 44-45.

    [9]秦瑜作. 临济宗要略[M]. 2021: 256.

    [10]黄全信. 中国吉祥图 多图连图卷[M]. 2013: 93.

    [11]李申. 科学无神论原理[M]. 2021: 24.

    [12]程恭让. 釋迦牟尼及原始佛敎理解疫疾的智慧[J]. 法音, 2020-03-25 (2)

    [13]《杂阿含经》:沉寂千年重放光彩.光明网. [2023-12-05].

    [14]霍艳芳. 中国图书官修史[M]. 2014: 79.

    [15]汤克勤. 龚自珍诗全集汇校汇注汇评[M]. 2019: 54-56. (2)

    [16]虚云大师. 虚云大师文汇[M]. 2012: 426.

    [17]赵莉. 西域美术全集 9 龟兹卷 克孜尔石窟壁画 3[M]. 2016: 81.

    [18]《中国新疆壁画艺术》编辑委员会. 中国新疆壁画艺术 4 库木吐喇石窟壁画[M]. 2015: 50.

    该页面最新编辑时间为 2024年3月15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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